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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得不说，你的选择出乎我意料之外。”
说是这样说，但林越之脸上一丁点“意料之外”的神情都没有，就连语气中那点儿惊讶感都像是刻意表现出来似的。“你想我选什么？”叔叔反问。
林越之抿嘴，按了遥控器上几个按钮，有人从外面进入到叔叔的房间内，取掉他的眼罩，叔叔眼神先向我们这里看了一眼，但目光并未聚焦到我身上，随后他抬头看着屏幕方向。“单面镜。”林越之简洁的向我解释了一句。
我默然，也看向面前的屏幕，闪烁的光线出现，然后屏幕上出现围成圈的几个男人，镜头往里推进，女生戴着口塞，跪在赤身裸体的男人中央，眼里尽是惧意。
是上次聚会时，在叔叔之前表演的那个女生。叔叔喉咙里发出几声嘶吼，我不解的望向叔叔。
“你做了正确的选择。”林越之轻快地对叔叔说，“我会放她走，‘再次’。”
再次？这是叔叔的女友？屏幕里的哭泣声渐渐低弱，所以……叔叔要是选择了另一个选项，那么被轮奸的，将会是她？我心里微微紧绷，呼吸也无法再维持平稳。
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设计了，但显而易见的是，他在玩儿叔叔。我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？我自己都不清楚。叔叔一直不语，只愣怔得看着屏幕里的画面。
“可惜……”林越之又开了口，“令兄的选择却截然相反。”
叔叔面上露出苦意的笑，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道，屏幕上出现的人带着点儿颓然，却依旧挺腰进入了女生的体内。父亲，果然也被林越之关了起来，叔叔的女友趴伏在地上，脸紧紧贴着地面，目光呆滞得盯着某个点入神。他们互相都明白与之交媾的对象是谁，可他们仍在做，是为了“自由”？
林越之给了他怎样的选择？或许跟给叔叔的选择是一样的，操我，他就能自由，他选择了“做”，那么他便如愿以偿的做了，但对象不是我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叔叔哑声说道，“对你，你母亲……”
林越之按了什么键，叔叔的声音被隔绝在我们房间之外，我只看到他在说话，却一个字儿也听不到了。说到最后，叔叔的情绪失控，脸上肌肉不自觉的抽搐，然后流下泪。
林越之与我一同“看”完叔叔说话，随后他按下按钮，冷然的说了一句。
“哦，原来阁下会说‘对不起’？”
说罢他便将遥控扔在地上，关了我们面前的屏幕显像，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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