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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那女的什么来头啊，搞得宋总一惊一乍的，好久没见过这么黑的脸了，怪吓人的。”一女人戳了戳手上被吓起来的鸡皮疙瘩，望着宋恒珏离开的方向。
“啧，看那表情估计是个大合作，本来就忙了，现在还拉合作，再加班我可不干了！”其中一男秘书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当场破防，嘴里骂骂咧咧，看样子恨不得把宋恒珏剁了。
几个女人对视一眼，看那男秘书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样，嫌弃：“你这番薯脑子能进来跟我们共事真是侮辱。”
自家老总脸上就差写上“发春不成恼羞成怒”一排大字了，这蠢蛋脑子里就只能想到工作工作，难怪宋恒珏最讨厌带着他出去谈合作。
“喂，不带这么侮辱人的，都是同事，你们有什么秘密瞒着我，是不是孤立我。”男秘书莫名有点委屈，大声控诉。
然而根本没有人搭理他。
…………
“姨，你到底买不买啊，后面的人都等着过来看呢。”售货员皱眉，语气有些嫌弃。
沐慧荷两指捏住老花镜的边框架回鼻梁上，艰难往角落里面移动让出一点空位来，好声好气把手里的两个手机放到柜台上：“姑娘，不是我们不买，实在是因为我们以前也没有特意研究过这种东西，性能什么的你总要给我们介绍清楚。”
她说话带着点南方口音，看起来就是好说话的老太太。
前面的售货员伸出手来一把扯过那两个手机，上下打量她两眼：“说了你也不懂，你爱买就买，不想买就走，别在这里妨碍后面的顾客，我这里一分钟能卖好几个手机呢，你这耽误了十几分钟，我店还要不要开了。”
“给顾客介绍产品不就是你的工作吗，你要是不能干这工作来这个岗位做什么。”沐慧荷饶是再有涵养也被她这话气到了。
售货员噌一下就炸了起来：“爱买不买，犹犹豫豫的，我看你也不是真的想要买的，没准就是来这里蹭茶水喝的，赶紧走赶紧走，要不然让保安进来轰你出去。”
沐慧荷注意着脚下，没有防备被她推了一把，踉跄了两步，眼看着就要摔倒。
宋恒珏眼疾手快，一个健步冲上来抵住她的脊背：“小心。”
沐慧荷一把年纪了，差点没被吓死，好一会儿才抚着胸口缓过气来，当即就是暴怒：“你们负责人是谁？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售货员没想到碰到个软钉子，心里有些发虚，哪里会真的如她的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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