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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江慌忙站在两人中间，“怎么？你们俩准备在这里打一架？给我坐下，好好说话。”
韩平气呼呼的说道：“杜春，你也是刑侦队长，你敢说你没揍过嫌疑人？”
“揍过，但从来不屈打成招。”杜春冷笑着回答。
“杀人动机、作案工具、作案地点、抛尸地点，口供，你说证据链哪里缺失了？”韩平问。
“杀人动机不明，尸体上一个指纹都没有，明显凶犯是带着手套做的案，一个屠夫会随身带手套吗？好吧，就算他蓄谋已久戴上了手套，请问作案地点在河边，科学吗？在河边明目张胆的切割尸体，他的心有多大？作案工具有没有沾血我们且不说，口供是问出来的吗？是打出来的！”杜春越说越气，如果案子都像他们这样破还要警察做什么？请帮打手不就行了。
“你们就是嫉妒！就是嫉妒我们两天时间破了大案。”
邓林见两人还要继续掰扯，“韩队，指挥办公室看到卷宗存疑不是很正常吗？我们下来做补充调查是为了大家好。是你的功劳谁也抢不走。”
“好，好，好！你们去调查吧，让我看看你们能查出什么名堂来。”
韩平一甩袖子走了，指导员陈江讪笑道：“那行吧，辛苦你们补充调查，我和韩队去查其他案子去了，你们知道，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，火气有点儿大，多担待。”
邓林重重拍了一下杜春的肩膀，“咱们也别拖了，话都说到了，接下来我们上哪儿？”
“找顾欢，说实话，靠牙齿认人，我真觉得不太靠谱。”杜春皱着眉头说道。
在北区的一个建筑工地上，他们找到了做小工的顾欢。
顾欢身材瘦小，年纪大概在20左右，说起妹妹，她双眼立即红了起来，“同志，那是我妹妹。”
“你怎么确认的。”
“她有颗牙齿缺了一半，小时候摔跤摔断的。”
“你仔细想想，是那颗吗？”龚梅递给顾欢一张牙齿的照片。
“嗯，差不多吧。”顾欢被龚梅这样问一下不确定的回答道。
“什么叫差不多，涉及到人命，要么是，要么不是。”杜春严肃的说。
“嗯，嗯，就是这个，我不确定是那颗还是那边的颗。”顾欢用怯懦的目光看着杜春回答道。
”你妹妹还有什么特征没有？“
“她的小腿上有一个黑色胎记，可是，可是。”一想到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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