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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科检查速度最快，内科次之，不过躺上检查床，石一紧张得很，加之门一关，帘一拉，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“医生，我很怕痒。”
“没事，你放松就好。”
医生耐心，她照顾患者情绪，语气温柔且技术过关，检查很快完成。
这是石一在国内做过最轻松的一次内科检查，即使医生仍然说她身体过于敏感。
验血、超声及心电图叁个检查项目排队人数多，在抽血之前，石一需继续空腹，她等得苦不堪言，一早醒来至今，滴水未进。
“一姐！”前方一熟悉身影跑来，石一认出是莎莎。
江禁问是哪位，她说是同事。
“好巧，”莎莎站到石一面前：“你也选今天来做体检。”
“我怕过两天来月经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你坐着，这还要等很久。”
“这位是……”莎莎终于看到旁边还有一个，她压低声音：“你男朋友？”
“不是。”石一否认，再看江禁一眼，他识相得走开了。
莎莎更关心体检事项，她问：“一姐，你的体检表在哪里拿的？”
“前面咨询台，你要先去缴费。”石一为她指明方向。
莎莎走后，江禁才回来，石一以为对方要因此闹脾气，但明显他有所进步。
“还要继续等吗？我怕你饿坏了。”
别说胃不舒服，再等下去，精神都要涣散，石一伸手给他。
“我看你回来上班也没多久，”江禁倒不在意刚才一事，他调侃另一样，“这么快都成‘姐’了？”
“都怪冯闻，”石一愤愤不平，“他比我老，还敢喊我叫姐。”
“谁是冯闻？”
“一个男同事。”
“长得怎么样？”
“没你好看。”
江禁开心了。
体检中心区在旁边，仅仅隔着一道走廊，与那边人潮涌动形成对比，这边清静得高雅，至于人情债，江禁主动解决，用不着石一操心。
护士消毒手臂抽血处，从塑料篮里拿起一次性采血针具，撕开外包装，正要扎进手臂，石一的眼睛突然被捂住，连带着头也被转了过去按在他的身上，江禁不让她看。
四管血抽完，棉签按着针口，石一不解：“你刚才在干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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