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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这家餐厅的卫生间很干净，何瞰蹲在隔间里四下打量了好一会，心想这个老板品味不错，要是自己将来创业，卫生间设计可以参考这个。
“徐总，我们公司大客户的资料信息我可是全都给你了。”
何瞰上完厕所，正要打开隔间门出来，突然听到了卫生间里有自己熟悉的声音，这声音虽然带着些醉意，不过何瞰很确定是朱成强的声音。
之前自己刚要签第一单，朱成强一直厚脸皮撬单，还倒打一耙拿走了业绩。
但是等何瞰的业绩越做越好，每个月都成为销冠后，朱成强在公司就成了笑话，一直夹着尾巴做人，看到何瞰都躲着走。何瞰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他，但是压根也不多看他一眼。
这时又传来一个中年男声：“资料质量确实好，但是我给你的好处也不少，咱们两个人互惠互利，赚的钱才多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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